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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天的潜力测试，是乾卦二阶。”
柳七瞪大了眼睛，“这……确实挺高。”
“嗯。”莫大人微微眯眼，“所以，这一次做戏还是很有必要的。
而且，这个芳复也不能随便杀掉了，我看回头就给他在院里找个差事吧。”
柳七微微点头，“想来他会很满意的，不用每天献出心头血，还成为了咱们英招卫的编外。”
“那可不？”莫大人冷笑，“这算是他家祖坟上冒青烟了！”
两人无话，看了一阵子放映。
突然，莫大人的眼瞳微缩，“等等！”
他在柳七前方的桌子上快速点了几下，放映中的画面迅速倒退，并定格在了刚才的一帧——
画面中，虎子看向苏夏，瞳孔微微一缩，甚至，嘴唇也微微张开，
“这里，他的表情有些不对劲。”莫大人的眼睛眯了起来。
……
屋内，墙壁上挂着的龙头拐杖，没有用笔墨点出眼瞳的眼珠子缓缓转动，似乎将目光投射向说话的两人。
苏夏刚才挠头之际，向虎子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手掌。
上面展示着灰黑的字迹——
早先他跟着公鸭嗓莫大人从甬道走过来时，在路上偶然看见一小块木炭。
趁着莫大人不注意，他想办法用脚夹住，扔到了他戴着盘枷的手上，快速藏到了袖中。
而现在，便是先前偷偷写下的提示：
“他们有问题，你千万小心。
注意林府家训。”
虎子和苏夏又聊了一阵子，便依依不舍地惜别。
苏夏退出屋子，将屋门关好，转过身准备往回，差点吓到——
不知何时，那个公鸭嗓已经站在了自己身后。
他背着双手，眼神无喜无怒。
“大人！您在这里干什么，倒吓了小人一跳！”苏夏讪讪一笑。
莫大人眼神玩味，“你没做亏心事为何要吓一跳？
抬起手来！”
苏夏心中一凛，他缓缓举起左手。
莫大人的眼睛眯了起来，“另外一只，别逼我动手。”
苏夏缓缓举起右手。
这一刻，轮到莫大人瞳孔微微一缩——
苏夏的两只手非常干净，看不出任何异常。
“行了，你不用回甲一心血斋了，跟我走吧。”莫大人古井无波，背负双手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苏夏长舒一口气。
就在刚才，他找了个死角，快速将手上的木炭自己给搓掉。
这一缜密的举动看上去似乎救了他一命。
他没想到，这种小动作居然差点被发现！
难道说……他们居然连虎子脸上的细微表情都能发现？这监听手段也太可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