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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换老板的，是新开的。
所以，不用选择。
两人一进门，就看到一个捧着饭碗的小姑娘，正蹲在地上，一边扒饭，一边看书。
小姑娘十来岁，听到门响，抬起头，脆生生地问：“两位要办什么业务？”
“小妹妹，我想要装个宽带，”钱多多开门见山地问：“这里能联哪种网络？”
“哪种都能连，大家用得最多的是联通的。”小姑娘如实答道。
钱多多微笑，这小姑娘业务挺熟练。
“你父母呢？”钱多多问。
小姑娘眨巴着大眼睛，“叔叔你要牵网线吗？”
钱多多点头，“要。”
小姑娘双眼登时一亮，大声喊道：“妈！妈！有生意！有人要装宽带！”
话音落下，就见从后厅探出一个黑乎乎的人头。
这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
她躲在墙角偷看几眼，松了口气，慢步走到前厅。
营业厅分前后厅，前厅做生意，后厅是生活居住的屋舍。
钱多多以为是大人在忙，所以让孩子看店。
可眼下这个情况——有猫腻！
倒像是店老板在躲着什么，不敢出来见人似的。
唐韵也察觉到这一点，偷偷拿手肘捅他的小蛮腰。
钱多多一把抓住作怪的小手，瞪着她：别闹！
女人走上前来。
钱多多见她脸色腊黄，眼底有厚重的淤青，精神疲惫。但脸上强撑着笑容，招呼着，“两位想办哪种套餐？”
“有什么样的？”钱多多饶有兴趣地问。
“六十八，九十八，一百二十八的都有。”女人语速飞快，吐字清晰。
听女人熟稔的介绍哪款业务更适合哪种群体，钱多多打消掉对这家店面业务能力的质疑。
看来女人要躲的，不是生意上的事。
“就要一百二十八的，”钱多多一锤定音，看向唐韵。
唐韵颔首，“还免费送一个手机，挺不错的。”
“先交两年网费是吧，”钱多多掏出钱包，问：“现在交钱，什么时候能去牵网线？”
女人愣了愣。
她似乎没想到，眼前的客人会这么痛快。
套餐都没介绍完呢！
“叔叔，两年一共是三千零七十二。”小姑娘脆生生的说，“免费选一款一千元以内的手机，要是超额的话，要补钱。”
女人恍然回神，补充道：“交了钱，下午就能去牵线。”
“好，给我开张发票。”钱多多掏出一叠钱，数出三十一张，递到女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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