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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中泽伏身吻掉她的泪，眼睛里已经暗沉得不像样子。
伸手解掉她衬衣的纽扣，只解掉了两颗，他的手已经抓在了她衬衣的边缘，一把扯开了去。
那衣服下面的景象那么的好，龙中泽几乎有要把她撕裂了揉进自己身体里来的冲动。
但是这样的冲动最后也消散了开去。
离年只是无意识地卷曲了身体，然后嘴角竟是淡淡地轻轻地带上了一抹笑。
龙中泽望着她的笑，有些微的怔神，然后就听见她细微的声音：“外婆……外……”
最后的境况，龙中泽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高大的身躯从她的身体上撤了开来，坐在床侧，慢慢地平息着自己体内的情愫。
而房间的门在这个时候打了开来，龙中泽看见自己的爷爷站在了门口，自己的身上衣衫不整，床上的女人更是衣衫凌乱，龙中泽抬头看一眼那个老人，知道无需解释，所有都已明了。
龙老爷子走进来，手里拄着拐杖，步伐缓慢，也没有看床上的离年，甚至没有看自己的孙子一眼，只站在一边的大窗口边，背对着道：“这次是要玩多久？”
龙中泽一顿，随后笑道：“可能一两周。”
龙老爷子转过身来：“听说是你的老师？”
龙中泽笑着站起身来，在一边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道：“是的，教物理的。”
龙老爷子点点头：“完事后记得多给点钱，老师不容易，只是不要把事情搞大。”
龙中泽依旧笑：“是的，我知道的。”不过就是玩，当真只是玩，继而也就是玩而已。
他甚至连那个被他处理掉的人和床上的那个女人有过什么的关系都没有去过问过。
只是，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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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年醒过来，浑身都软绵绵的，看着一屋子陌生的景物，突然就想起了昨晚上的境况。
身上的衣服还是散开的，洁白的衬衫露出里面绣着蕾丝边的纯白内里。
离年突然就抓起了床单挡在了自己的胸前。
龙中泽走的时候甚至都没有要将她的境况整理一下，像是一点也不担心，也不在意曾有过的罪迹。
进到浴室间里，离年从镜子里看见自己脖子上的吻痕，突然只觉得有许许多多的潮水，再次袭击了她，压在她的胸口，喘不过气，呼吸不了空气。
离年的手抓紧在了自己的胸前。
那件衬衣上的许多纽扣，已经掉落得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