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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之后还敲了敲顾苍示意观看。
然而顾苍只是扫了一眼，便又继续低头跟零食作斗争，只是撕零食袋的力气大了些，撕拉一下零食洒了一地，让戴晓晓直呼心疼。
“你省着点啊，园里都没钱养你了，这可是咱的私房钱，小心以后养不起你把你送卧龙去。”
顾苍默默地又把爪子伸向新的零食。
“咳咳，上传视频啦，快看快看。”戴晓晓立刻转移话题，顺势抓起顾苍抱怀里，像是玩毛绒玩具一般四处揉捏。
暗无天日啊。
顾苍忍受着骚扰，目光掠到电脑屏幕上。
是b站。
一个弹幕吐槽网站，还是人的时候他偶尔也会逛逛。
10%，40%，70%……100%，上传完成。
随即戴晓晓就点到视频页面，开始刷新，几乎就是在同一时间，评论区就开始有人出没。
“第一，第一！”
“哇，我竟然是沙发，近距离跪舔我家儿歌王！”
“前面的，你是第十二，别自作多情！”
……
呦呵，人气还挺旺。
除了评论区，弹幕区也开始迅速出现弹幕，只是明显不如评论区，对于一个唱见歌手来说，粉丝也大多都是奔着翻唱去的，像这样单纯的熊猫视频，全程戴小色不露面，热度增长极为缓慢。
“苍老师！苍老师！在哪儿呢？报告营长，我好像上了一辆假车。”
“这不是假车，这是婴儿车！”
“虽然儿歌王没有露面，但整个视频依旧透着一股奶味儿。”
……
“儿歌王没出现，最近没唱歌，还总是出熊猫视频，该不会是……要日熊了吧！”
“悲风出没！”
“熊人族永不为奴！”
“苍王子好萌啊，日熊的带我一个！”
……
一遍又一遍刷新，这或许是戴晓晓每天工作之后唯一的休闲娱乐，只是顾苍能察觉出身后姑娘的情绪不太高。
因为熊猫的关注度不高？还是什么其他的烦心事？
相处一个月以来，他对于几个饲养员的脾气摸得很清楚，前几天还好端端的，难不成因为白天的事情？
上面缩减开支，熊猫园也要做出应对。
蒹葭要被送走，对了，蒹葭若是要走，作为饲养员的魏姐估计也要走，难道是因为这个？
顾苍慢慢琢磨着，意识越来越迷糊，头点了几下，最终还是瘫在戴晓晓腿上。
夜深了。
偶尔外面还能传来几声兽鸣。
见顾苍睡了，戴晓晓将其放在一旁的沙发上，动作细致柔和，然后微微叹了口气，继续刷新着电脑，还时不时瞅瞅一旁的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