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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斌在石拖的后面听着石拖跟白旗的对话,不知不觉的忘记了自己脚上的疼痛,从它们的对话来看,这个两个家伙应该是很久的老相识,而且还是明里暗里不对付那种,这就引起了刘文斌的精心关注,想着这很可能会是一个突破口,指不定最后的赢家会落到谁的头上。
“你也知道那只不过是民间的划分,跟我们兽界和兽妖界还有神兽界完全背道而驰,你这样明目张胆的说出来,分明就是在诋毁饕餮神兽,石拖兄你好大的胆子啊!”白旗并没有就此败下阵来,反而还找到了新的突破口。
石拖虽然可以背起很重的东西,但是它可不会背这个黑锅,它继续说道:“我无缘无故哪里敢诋毁饕餮神兽,而且我们一族一直都是跟饕餮神兽属于一个战线的,倒是你白旗贤弟,仗着是白虎神兽的后裔,还有民间的归类,就在众兽妖之中做起了兽王,而你的子孙也是目无法纪,也跟你有样学样败坏朝纲,看样子你还是很享受民间给你的规划嘛!”
“哼!就算没有民间的划分,你以为你能做的了兽王吗?除了我之外,还有谁有这个资格?”白旗貌似糟了石拖的道,跟石拖讨论起了自身的地位。
石拖虽然没有表现出异样,但是刘文斌能感觉到它心里的喜悦,他在心里暗道:“看样子这大老虎白旗是要理亏了,没想到这只破乌龟居然还有这么高的智商,往后行事还是得小心一些为好!”
石拖不动声色的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我确实没有这个资格!但是你觉得上古的神兽们有没有这个资格?”
“你什么意思?我们在说兽王的问题,这跟上古的神兽有什么关系?你不要将此事混为一谈!”白旗确实没有理解石拖的用意,它只当一码归一码,扯其他的都是没有用的。
石拖突然上前一步,将脖子伸的老长,一下子就比白旗高了一头,它非常严肃的说道:“你看上古的神兽们哪一个给自己封了神王,它们都是各司其职相互尊重,可你不过是区区的一个兽妖而已,就敢在所有的兽妖面前称王,你不觉得你的胆子已经快装不下了吗?”
“你……”白旗本想反驳,可是它却想不出什么更好的理由,它跟石拖的这场博弈显然已成了败局。
石拖得理不饶人,它继续说道:“你别以为上古的神兽们已经无暇管制于你,可你不要忘了,现在我们就在饕餮神兽的维度空间里,它要是知道你这么的肆意妄为,指不定就把你一口吞了去!”
白旗也觉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也确实如石拖说的那样,上古神兽基本都已经各司其职,没有谁来自称自己是王,不过它突然又想到了一个有力的例外,局势貌似还有转机。
“饕餮神兽吞不吞我,我是不知道,我也不敢乱说,但是就王这一说,我倒是知道龙族有龙王,这是不是说明上古的神兽也有封王,我封兽王也不过是顺势而为,你觉得饕餮神兽也会吞了龙王吗?”白旗对自己这个理由感觉非常的好,说不定这就是战胜石拖的必杀技。
不过石拖却嚎啕大笑起来,哀莫大于心死的说道:“白旗啊!白旗!你说龙王?你是生活在民间流传的神话故事里吗?还龙王?你要不要去问一问青龙神兽,它是不是你说的龙王?我看你是存心找死吧!哈哈!”
“笑什么笑!我不过就是一时口误而已!你别得意的太早!一会儿饕餮神兽来了,到我们比试的时候,我就让你哭死过去!”白旗很是有些恼怒,它也是受多了民间的影响,才彻底的输了这局,不过它仍是不把石拖放在眼里。
白旗并不是一个输不起的兽妖,这次输了它还可以等下一次,正当它要离开的时候,石拖却突然说道:“也不知道是谁,在先前被一个人类的小孩儿耍的团团转,好像还受伤了吧!白旗贤弟!你的爪子要不要紧啊!”
刘文斌心中突然一震,他没想到石拖居然把他扯了出来,可以想像白旗现在的处境,无缘无故的又加上这样的屈辱,那愤怒该有多浓郁,这不明摆着是在给他狂拉仇恨值?
白旗被石拖嘲笑,可是它却没有反驳,它只是缓缓的转过身来,很是严肃的说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难道那个人类的小孩儿,是你特意派过来偷袭我的?告诉我它在哪儿!否则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刘文斌心想就算石拖把推出来,不过就是为了彻底打击白旗,不至于把他完全出卖,可是接下来让他为之疯狂的事情发生了,石拖居然灰溜溜的爬到了一旁,将他彻底的暴露在了刘文斌面前,这让刘文斌心中万念俱灰。
刘文斌此刻啥也不想做,唯一想做的就是一拳砸碎石拖的龟壳,然后露出及其难看的血肉,让它成为一只脱壳的乌龟!
可是这只不过是他心中的幻想而已,他现在将要面临的是白旗疯狂的报复,极有可能下一刻他就命丧黄泉了,还从何去谈砸石拖的龟壳。
“小子!上次一不留神就中了你的奸计,暗算了本王,现在你又落到了我的手里,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白旗见到刘文斌的这一刻,它并没有表现出愤怒,反而像是在给刘文斌上述的机会。
刘文斌本来还以为白旗会直接冲上来,张口就把他撕的稀巴烂,可是从白旗的表现态度来看,好像完全就不是这么回事,他甚至还感觉这个白旗对他并没有敌意,而是单纯的向他询问一样,或者是在暗示他。
正因为刘文斌看出了这一点,他心里反而没那么害怕了,他站起身来指着石拖说道:“我就是一个渺小的人类,哪里敢跟你这兽王耍奸计暗算你,之所以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全都是受了这只老乌龟的指使,你想我一个渺小的人类,又怎么可能斗的过这只老乌龟,在绝对形式的逼迫下,我只能无条件的服从,我只不过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这只老乌龟才是最可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