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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火纷飞的会所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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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西省麻将的打法不像其他地方那么复杂,而是很简单。是一种不带东南西北风的玩法,只对牌数做了限制,如果胡小牌,必须有二、五、八牌当将牌才能胡牌,如果胡清一色、七小对、碰碰胡这样的大牌,就不需要将牌,还有一种大牌,全部都是二、五、八将牌,只要是将牌就能胡牌,也叫做将将胡,这种牌一般是很难成功的。而其他地方的麻将呢,推倒胡牌后,还要以番种计番,有时候,一把牌才几分钟打完,算番却要花半天时间来。所以,河西省人喜欢玩自己的打法,玩起来简单。这种全自动麻将机,跟手洗麻将就是不一样,一按开关,只需动手将牌推入桌中间的沟槽中,就听见桌子里面的机械噼里啪啦的乡,大约半分钟功夫,信号灯一亮牌就洗好了,再按一下按钮,一副牌就整整齐齐的摆在了四家面前,直接到位。马总性子很急,伸手按了下骰子健,两个骰子在透明的圆盒里不停滴旋转起来,几秒钟后停下来,一个四点,一个五点,加起来刚好九点,马总就笑呵呵地说道:“嘿,今天两位领导在,我手气也好了,我做头庄。”

刘海瑞看了看自己的牌,也算是一副好牌,一对五筒,一对九筒,一对幺鸡,六七八万,五万六万和两张废牌。

马总当庄,他将牌一码,随口说道:“麻将不带风,先把幺九冲!”一说完,打出一张九筒,马总身边的小雅刚想抓牌,刘海瑞笑呵呵地说道:“美女慢一点,碰了!”刚过一圈,马总又打出了一张幺鸡,刘海瑞又碰了,听胡四七万,刘海瑞笑眯眯的向后扭转着脖子看了一眼冯行长,说道:“头一盘,点炮也不好意思胡,争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

坐在刘海瑞对面的小雅顿时就被刘海瑞这句俏皮话给都得咯咯咯笑了起来,冯行长看到这小妞儿突然小的那么欢快,就扭过头去笑眯眯地问道:“小雅,什么事儿这么开心啊?”

小雅用那双狐狸眼看了一眼刘海瑞,笑道:“刘书记这人说话真逗。”

冯行长呵呵的笑了笑,说道:“那是啊,刘老弟这口才可不是一般好啊,要不然怎么能有那么多姑娘喜欢呢。”

刘海瑞没想到这小妞儿会一直在关注着自己,这让他心里不由得一阵惊喜,随即‘呵呵’的笑了笑,说道:“打牌嘛,开心一点好啊。”

原本刘海瑞早就听好了牌,就等着自摸了,可是今天这牌就像是偏偏跟自己过不去,跟他在玩捉迷藏一样,四七万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摸了七八圈也不见踪影。摸到第九圈的时候,莫来了一张二万,刘海瑞心里暗自骂了一句,奶奶的!看了看冯行长和马总两个人,心里有一种直觉告诉他,这张牌一定是有人胡的,但是他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就打了出去。

这个时候就见冯行长咣当一下将牌推道兴高采烈地说道:“二五万对倒胡,胡了。”紧接着,马总也将手轻轻一摆,有点不好意思地笑道:“我也胡了,夹二万。“

这个时候,就见小雅不紧不慢的笑着说道:“马总这单吊都能胡啊。”

刘海瑞愣了一下,心里郁闷极了,给冯行长和马总一人二百,一把就出去了四百块,奶奶的!刘海瑞不由得心想看来自己今天是送钱来了。

马总一边将钱往抽屉里放,一边笑着说道:“刘书记,是不是昨晚干坏事了?一炮双响,炮兵团团长啊。”

刘海瑞有些郁闷的笑了笑,说道:“我今天是来陪太子读书喽,不输光裤子就行了。”

冯行长笑着说道:“我们都是苦行曾啊,哪里像马总那么自由啊,这体制内不比体制外自由啊,想干点坏事也得偷偷摸摸的不是?”说这话,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小雅。

小雅看到这老家伙那色迷迷的眼神,以及那不正经的话,锥子脸上就泛起了一丝羞红,然后又抬起眼皮偷偷的瞄了一眼刘海瑞。

刘海瑞见桌上的气氛也打开了,也就一语双关地说道:“困难是暂时的,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前头硬的是纸,后面赢得才是钱,有句话说得好,谁笑到最后,谁笑的最甜嘛。”

第二盘重新开始后,马总依然是谈笑风生,不时的开着玩笑,其实这是他的战略战术,他是想用玩笑来打乱大家注意力,好掌握了冯行长和刘海瑞的牌面,以达到声东击西的效果,并不时的用眼角的余光暗示着身边的小雅。马总与冯行长打过好几次麻将,早就领教了冯行长的利好,冯行长的套路很多,麻将桌上居然把孙子兵法、三十六计也用上了,叫人防不胜防,所以他倒不用担心冯行长会数钱。

刘海瑞虽然这些年很少打麻将,但是着关于麻将心得还是懂的,要少吃多摸完命顶,不宜过早暴漏自己的牌,一旦暴漏,不利的因素比较多,但凡吃、碰、杠后的牌,必须暴漏在桌上,露出的牌成了不能动的死牌。死牌多,组合的门路就变得狭窄,自己的组牌意图容易被暴露,目标难以实现。相反,亮牌少,亮牌晚,牌握在手上,好处就多了,一是有利于变种改目,二是有利于不放炮,三是有利于增加胡牌的张数。在刘海瑞看来,麻将就如同官场,真正的高手是深藏不漏的,就像是爵士剑客是不会轻易出招的,一旦出招,绝对是一剑封喉。

从第二局开始,桌上的形式逐渐就发生了变化,又玩了几局,大家都是胡的屁胡,也胡的比较平均,没有什么大的起伏。这个时候,刘海瑞摸到了一手好牌:一对一万和一对九万,其他的二四五六七八万和三张废牌,这一局是马总坐庄,可能马总也抓了一手好牌,但是马总今天撮合这个牌局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自己赢钱,而是为了想办法将钱送出去,所以就见他犹犹豫豫半天没打出一张牌。

冯行长看着马总那犹豫不决的样子,就笑呵呵的说道:“头一张就这么困难啊,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啊?”

刘海瑞见马总换来换去没打出牌,就准备摸牌,这个时候就见马总的出了一张三万,刘海瑞刚将摸在手里的牌放下,想吃牌,冯行长随口来了一句:“牌品如人品,摸牌不能再吃了啊。”

马总打出的三万对刘海瑞来说是好牌,再碰一万九万就能胡清一色五八万,当然应该吃,可是被冯行长这么一说,刘海瑞就呵呵的笑了笑,干脆摸了一张牌,心想,老子宁可输了,也不能让这老家伙在心里看不起啊,再说对面还有一双妖媚的眼神在盯着自己看呢,不能让这小妞儿看扁了自己,于是就摸了一张牌,拿起来一看,我操!三万!这让刘海瑞的心里不由得一阵狂喜,自己摸回牌又没有暴漏目标岂不好得多?于是就将三万推倒让大家看,笑着说道:“也是三万,人家说少吃多摸完命顶,还是挺有道理的嘛。”说这话,沉住气,不搭理他们的话,再摸了一张牌,一看是九万,这让刘海瑞心里更加狂喜了起来,心想不会这么巧吧?九莲宝灯,任何一张万子牌都能胡牌,像这样的牌,一般人一辈子都难得成功一回啊,刘海瑞一边窃喜着,一边故意从桌上摸了根烟点上后,深深吸了一口,想调虎离山,笑呵呵地说道:“冯行长,同一色听胡没?我这张牌真难打啊。”

马总和秘书小雅听了刘海瑞的话,像是已经意识到了刘海瑞的牌口,两人对了一眼,等冯行长打了一个废牌后,马总和小雅就一人打了一张万子牌,想给刘海瑞点个炮。

但是刘海瑞这个时候却显得异常冷静,并没有去胡,而是想自己摸一把,在摸过了三圈后,终于摸到了一张四万,自摸,一时间,其他三个人一脸骇然的看了看。

马总立即拍着马屁笑道:“原来藏在深水里的大鱼是刘书记啊,**老人家说得好,阶级斗争始终是复杂的,应该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一不留神,资本主义这批豺狼就抬头了啊,哈哈。”

刘海瑞笑着说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皇帝轮流坐,今年到我家了啊,哈哈哈……”

接下来,刘海瑞的牌越来越顺风顺水了,当然,他知道这是马总有心的,但是在牌桌上,他也不好说什么,反正知道自己今天肯定是不数钱了,当他偶尔摸上一把烂牌时,也就显得心平气和了起来,就采取‘走为上’的游戏策略,宁愿不胡,也尽量不放炮,反正放炮的大有人在。这牌局让他感悟很深,就像是漫长的人生道路上,也难免会有处于低潮的时候,而这个时候最好的方法就是避开激烈的冲突和争斗,尽量保存有生力量,意图东山再起。也就是说,不能硬拼,退一步海阔天空,把手缩回来,再打出去更有力量。牌桌上,有句名言六张孤立牌,退出胜负圈”就是这个道理,但是,当刘海瑞摸上一手好牌时,他也是宠辱不惊悠然自得的神态,这让其他人很那知道他的真实意图,这样的时机,一般都让他运筹帷幄,牢牢把握,没多久,又接连胡了一个七小对,一个清一色,不过都是马总方的炮,其实马总很乐意看到这样的局面,但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还是假装很沮丧的不停埋怨自己的手气差,甚至还装模作样的跑到卫生间去洗了两次手。

冯行长自然是看得出这其中的门道,一直在旁边笑而不语默不作声,只是看,他明白‘观牌不语真君子’这个道理,何况自己现在也是牌桌上的赢家,所以就更加不做声了,自从转了风向后,桌上的气氛就更加活跃了起来。其实刘海瑞看的出,牌场就像是一个小社会,就像浮世绘,芸芸众生,千姿百态,用某个哲学家的话来概括,就是既在察牌,又在察人。

不知不觉三四个小时就过去了,刘海瑞面前抽屉里的百元大钞已经塞的满满当当,快要从里面溢出来了,冯行长同样也是收获不小。就在这个时候,马总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让小秘将手机从一旁拿过来,一看竟然是现在已经调到市政协做副主席的刘德良打来的,马总就有些歉意的冲冯行长和刘海瑞笑了笑,拿着电话就走到了房子外面去接。

“喂!老刘啊。”马总兴冲冲地接通了电话。

“马总啊,在干啥呢?”刘德良笑呵呵地问道。

“没事儿,在会所里呢。”马总笑呵呵地答道。

刘德良呵呵的笑了笑,说道:“马总啊,我听说浐灞区现在有条路要修,好像投资不小啊,我还听人说,你想把那个工程揽下来,有这个事儿吧?”

这刘德良也是从上次与马总坐在一起喝酒的那个两个已经内退的人那儿听说的,就想打电话过来问一下。

“呵呵,老刘啊,我也是有这个想法,但是竞争太激烈了,还不一定呢。”马总不置可否的呵呵笑着说道。

“那你可就抓紧啊,现在区里的发展机遇很好啊,我现在离开区里了,这些事情上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了,但是和马总的关系一直不错,所以打个电话过来问问。”刘德良笑呵呵地说道。

马总受宠若惊地说道:“那那就谢谢老刘你关心啊。”

“那行,没啥事儿了,马总你忙吧。”刘德良笑呵呵的说这话,随即就挂了电话。

马总接到了刘德良的电话,心想刘德良肯定是知道自己现在的想法,觉得自己帮不上什么忙,所以才打个电话过来说一声吧,想了想,马总笑呵呵的走进了麻将房里,重新坐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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