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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稍微有点差池，就可能造成过亿的损失。
柳亦菀小心翼翼，也难免有些跟不上进度。
柳程两家合作断裂，带来的损失不单单是如此……
现在柳亦菀试图找以往和父亲交好的叔叔伯伯拉拢一番，也得要和这些老狐狸周旋。
狮子大开口的人大有其在。
程锦也来找过她，但都被拒之门外。
也是，现在还有什么好见的。
柳亦菀只要想到在医院的柳父和过去三年前的事情，她就恨不得对程家也动手，只是苦于自己还没有这个能力。
凭什么……为什么三年后，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以为伤口早已经愈合，但其实不过是在看到那个女人的第一眼，伤口就被拉开。
她恨。
极恨。
“菀姐姐……”
潘思婷一来到柳氏上层办公室，就看到柳亦菀深厚的黑眼圈。
没有以往的那种笑声和从容，她现在整个人疲倦不堪。
整整有三天没睡觉，看上去无比憔悴。
仿佛随时都能够昏倒，像是纸糊的一样。
“你们来了啊。”
柳亦菀声音很小，揉了揉太阳穴，喝了口桌上的咖啡。
黑咖啡早就冷掉，但此时顾不了这么多，桌上还有一大堆的文件要处理。
毕竟是好友加上楼韶白终于回来了，想着见一面就继续处理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