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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那个藏在莉可，也就是小女孩身体里的眼睛也在轮回之中吗？我的意思是，他这是多次轮回了，还是跟我一样刚来没多久？”反正阿比斯看起来暂时也没有弄死他的打算，陆羽也就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阿比斯倒也够给面子的，直接说道：“嗯，他已经陷入轮回很久了。不过具体次数我记不清了。大约也有个千次以上吧。”
千次......
陆羽突然感觉自己对于万界侦探社的规则了解的还是不够。
那只“眼睛”可以确定是调查员了。
但是在轮回了千次之后，他还算是在执行晋级任务吗？
或许算，或许不算。
这种情况应该也算是少数，倒也怪不得楚珏没跟他说过这方面的规则。
更何况，他也没问啊。
就在陆羽询问阿比斯情报的时候，众人又行进了不少距离。
眼见着已经可以看到亡骸之海了。
没有陆羽想象中的那么恐怖。
也没有无数尸体的起伏。
只有一片漆黑的海面，和不只是波涛声还是海中生物发出的怪声。
是的，海面一面漆黑。
要不是没有什么气味传来，他还当这是一片石油海呢。
亡骸之海是快到了，但他们想要下去还需要找到祭坛才可以。
按照莉可的说法，第五层只是个中转层，或者说观光层。
想要游下去是不可能的，只有到祭坛坐“电梯”下去才可以。
好在莉可的手上有她妈妈留给她的地图，不用大海捞针。
只是，当他们锁定了祭坛所在的地点的时候。
陆羽清晰地感觉到阿比斯散发出了一种气息。
不同于之前的恶意。
更像是一种嘲讽，或者说冷笑......
不用猜也知道，祭坛那儿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
甚至可能就是阿比斯用以重启轮回的地方。
莉可，雷古和娜娜奇当然不知道这个，丝毫没有戒备。
反而因为距离目的地不远了，而显得有些高兴。
就在他们决定吃点东西，稍作休整再继续赶路的时候。
一道明亮如同黎明初光的光束笼罩住了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