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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昭昭“啊”了一声，噌地睁开眼睛。
“宝宝，做噩梦了吗？”
孟昭昭眼球逐渐有了焦点，缓缓对上顾明政急迫的面容。
“政哥哥……”
“嗯，我在，不怕，不怕的。”
他将她圈进怀里，小心翼翼拍着她的背。
孟昭昭眉头未曾松开，似乎还在想梦中的内容。
“怎么了，做了什么噩梦？”顾明政耐心问道。
孟昭昭从他怀里探出脑袋，坐得端端正正，无比严肃开口。
“我梦见了一个小女孩，她好像和我关系很好。”
一个看似很普通的梦，顾明政却仔细听着，没有反驳半个字。
孟昭昭继续说，“梦一点也不可怕，可怕的是，她说……”
“她叫小鱼儿！”
顾明政脸色欻地变了。
“我没记错的话，戴宁那个死去的侄女，也叫小鱼儿。”
孟昭昭点点头，“对，所以吓人啊，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我在想，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面，并且……”
孟昭昭声音突然停下来，有些不确定开口。
“并且真像梦里面一样，关系很好。”
顾明政也意识到不对劲，按理说，孟昭昭此前从未和这个小女孩有任何联系，突然做这么一个梦……
“宝宝，你说会不会……”
“政哥哥，你说会不会……”
两人不约而同开口。
对视一眼，顾明政示意她先说。
“你说，会不会梦境里面的是真实发生过的，而我突然梦见这个场景，是因为……”
“我的记忆在逐渐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