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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内容是什么？”
席笙似乎一点都不惊讶，早有预料般问出了口。
程海宴向屋里探了探头，发现客厅并没有人，小声的开口。
“求他为楼红颜翻案之类的。
不过席辰宇收到邮件后，已经48小时没有动静了，想来大概是不会管……”
席笙微微眯了眯眸子。
席辰宇是席家，不知道哪个分支的孩子。但是拐着好几十道弯儿，这些年一直在外自己打拼奋斗着，为人小气又自私，恐怕是不会管这种闲事。
但如果说他跟楼序之间还有什么别的牵扯，他也是不信的，那么胆小又谨慎的人，怎么可能会卷入到是非中。
“让监视的人先撤了吧。”
“嗯。那楼家那边……”
“清点楼家这些年所有的财产，连同所有证据，一并交给兵科院，处置，我们不必插手了。”
“是。”
屋里。
仙魅讲题的速度今天明显是慢了下来，似乎有意在等两个人的反应，但两个人能给的反应确实不多，生物上面基因的习题远比物理的习题要难一些。
中途休息时，她出来倒了一杯温水，看了一眼席笙。
他端坐在沙发的中间，正在看电脑上的股票趋势。
见她出来微微颔首。
“没有查到联邦插手的证据，似乎是被人一次性毁掉了。”
“没有一丝痕迹吗。”
“做的太干净。”席笙温润如玉的嗓音却略带着几分疲惫，两个人都心知肚明，查到这里只怕是线索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