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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烟如看见楚辞从醒来就坐在床上发呆，还以为他被春药刺激傻了，上前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楚辞猛地回神，有些不好意思面对柳烟如。
两人本就处在特殊时期，关系紧张，他已经很小心翼翼地克制自己，不想让柳烟如继续讨厌自己了。
却没想到，最终还是功亏一篑，毁在了燕夏的春药手上。
楚辞眼神闪躲不想看柳烟如。
柳烟如却以为他脑子真的出了问题，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把脸扭过来，然后伸出另一只手，竖起两根手指，问道：“这是几？”
楚辞眼角一抽。
合着是以为他傻了。
柳烟如锲而不舍地晃着两根手指，问：“这是几？你能听懂我说话吗！”
楚辞恨恨地磨了磨牙，道：“二。”
柳烟如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脑子没坏。
“手能松开了吗？”楚辞沉沉出声。
柳烟如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捏着他的下巴，急忙松开。
“既然你没事，我就走了。”柳烟如尴尬道。
说完准备离开。
楚辞却突然闷闷出声：“对不起。昨晚我不是故意的。”
他说的声音很低，脸上的神情也有些不自在。
柳烟如隐约听见他说对不起什么的，但有些惊讶，不敢相信，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下意识扭头惊讶问道：“你说什么？”
楚辞抿了抿唇，张嘴，一副鼓足了勇气的样子：“我说，没什么。”
没什么是什么东西？
“你刚才说的明明是对不起啊。”柳烟如一头雾水。这人怎么回事？
楚辞脸色发窘，恶声恶气：“听见了，你还问？”
柳烟如更懵了。
他这是怎么了？莫名其妙的。
难不成真的是烧坏脑子了？
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看见了楚辞耳朵尖上的一抹粉红，柳烟如顿时想明白了。
他这是害羞了。
因为跟她说对不起，所以害羞了？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真搞不懂楚辞是怎么想的。
柳烟如大发慈悲，没有再纠缠这件事，直接回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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