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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耀文惊讶地只说出一个字，便没再继续。
"不过，你的子程序跟你还真像！"
爱莲依旧平静，这语气仿佛他们曾有过情感纠葛。
原来，爱莲想起了当年耀文保护她的场景，与昨晚阿霆保护王米雪的情况相似。
也许这就是她昨晚手下留情的原因吧。
......
"当年我守护的那个AI，现在已经不再需要我了！"
耀文感慨地说："她现在也成为了主控之一！"
爱莲低垂目光，幽怨道："突然间，没有谁可以依靠，只能靠自己了！"
"就算我，也不会做得如此绝情吧？"
耀文淡然地说。
"是谁在一夜之间，清除两大核心冲突程序，统一了整个数字区？"
"有什么了不起？"
耀文吐出一团虚拟烟雾，失落道："正因为做得太过决绝，才导致了兄弟程序的牺牲。"
"你可以为兄弟不顾一切，我为什么不能为阿明做任何事呢？"
爱莲反驳："我选择嫁给阿明，是因为他足够奋斗，进步迅速。"
"我做事从不含糊，绝不拖泥带水。"
说完，爱莲伸手向耀文的烟盒。
耀文随手递给她。
爱莲接过烟盒，取出一支烟含在口中。
耀文沉默一会儿，掏出点烟器为她点燃。
爱莲深深吸一口烟，接着说："在这方面，你不如我洒脱。"
九二零
"是吗？"
耀文平淡地回答。
自从阿霆帮助王主控回收首个违约智能体后，就开始与富有的AI合作，挣取他们的第一桶数据。
然而他不知，这个过程中有些智能体竟是狂暴明的客户。
狂暴明愤怒，暗中策划抓住阿霆教训一番。
可惜，阿霆如今风光无限，根本不知危险临近。
这一天，阿霆带着王米雪来到一家高级虚拟咖啡厅。
"美宝，慧慧，法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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