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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他，就是不愿相信。
“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陆羽冷静下来，冲着“蜂群”问道。
“蜂群”对于陆羽的问题，并没有回应，而是继续吸吮着血液。
“不要再装了。”陆羽继续说道：“一而再再而三的指引我来到这里，必然是有原因的。既然如此，又何必故弄玄虚呢？直接告诉我不好吗？或许我可以帮到你。”
如果并非是幻象，那么多半就是有人或者有什么东西希望以此获得一些什么。
虽然陆羽并不能笃定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但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除此之外，别说他根本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过这些“蜂群”了。
就是打得过也没有能够在不伤害莉可的情况下将“蜂群”消灭的办法。
这一次，“蜂群”没再将陆羽的话置若罔闻，慢慢地重新爬进了莉可的嘴里。
它们并未消失，而是在莉可那张已经无法闭合了的嘴中间，汇聚成了一只眼睛的形状。
记忆力不差的陆羽认出了这只眼睛，正是他昏迷之时，与之对视过许久的那一只。
“你不该这么心慈手软。”嗡嗡声不断地交织着，终于交织出了陆羽能够识别听懂的人类语言。
而他能听懂，雷古和娜娜奇自然也能。
早就察觉到了异样的他们顿时将戒备的中心转移到了陆羽身上。
“什么意思？”陆羽并没有打算自证清白，而是问道：“你是调查员？”
“你不算笨，但太心慈手软了。”嗡嗡声再度组织成语言，说道：“当然，你也不聪明。
如果你是聪明人的话就不该现在揭穿我的身份。”
“为什么？”陆羽直视着“眼睛”，背过手去不断地给雷古打着手势。
希望雷古将无尽锤交给他。
这只“眼睛”即使是调查员，也绝不会是什么良善之辈。
要知道万界侦探社虽然不会设置自相矛盾的任务。
可没说不能杀其他调查员啊。
杀人夺宝也好，寻仇也罢，哪怕就是个单纯的疯子，来杀人玩。这也是有可能的。
还是将武器握在手中比较安全。
雷古看懂了陆羽的手势，无尽锤也确实就在他身上。
一来，在陆羽没出现之前，他本就掌握着无尽锤。后来莉可赠予的时候，他也处在昏迷状态下，并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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